蒙陛下不弃,
才能牧守一方,
心中满是感激,
哪有半点怨愤之心,
更别说什么造反了?
要是想造反,
我和刘太守,
又何必千里归来”
王允之点了点头,
看了看身后的父亲王舒,
问道,
“北中郎将,
有旨意问你,
你为什么无故调兵入京”
王舒看了一眼儿子,
说道,
“调兵
没有的事情,
本官还兼领着少府,
管着皇宫的开销,
这些人都是从徐州流人里,
挑选出来的匠人,
是要送到宫里备用的。”
王允之看着父亲王舒眼皮都不眨一下的胡扯,
以及他口中那些拿着长矛披着甲的匠人,
问道,
“北中郎将,
你这个理由,
为难也太牵强了些,
哪里的匠人还穿戴盔甲,
手持利器。”
王舒白了儿子一眼,
继续编道,
“你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
这些甲胄兵器,
是打造来给六军更换的,
要是把它们都卸到船上,
没有几十个仆役,
是打理不好的,
而且到了之后,
还得分营装车,
这一来一回的,
都是陛下的钱,
陛下向来节俭,
即便是郑妃身上都没有华彩,
本官这做臣子的,
自然要体会陛下的用心,
能省一点就省一点。”
王允之同样回了父亲一个白眼,
本以为刘苏的剿匪理由就够扯了,
没想到自己父亲的匠人理由更扯,
说道,
“我从西园来,
城里的事情,
已经尘埃落定,
谁要是再想搅弄一下风云,
麻烦请随我先去一趟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