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司空之位,
朕还是决定授予万胜,
毕竟是从世子时就跟着朕的老人。
至于茂弘嘛,
朕自有安排。”
司马睿闭起双目,
西阳王很识趣的拉起淮陵王离开,
大殿之内,
就剩下父子三人。
司马冲这时才说道,
“父皇,
儿臣担忧西阳王,
胜过王家。
儿臣刚才一算,
西阳、南顿、汝南、新蔡,
都是这一宗的。
要是按照西阳王那个办法,
父皇的六军五校,
怕是要半数交到西阳王那一宗了。”
司马睿叹了口气,
说道,
“朕又何尝不知道哪?
朕刚刚打算让淮陵王来做大宗师,
扼制他们这一宗,
淮陵王就被架在火上烤了个熟。
就连朕,
也被他们裹挟进去。
不得不将你派到荥阳远镇。
这次是他们和王家都往前走了一步,
要说他们之前没有勾结,
就能这么默契,
朕是不信的。”
司马绍起身问道,
“父皇,
儿臣不明白,
这欺压父皇的是士族,是宗室,
父皇怎么要指使冲弟去攻陷东宫
是儿臣哪点做得不对,
惹得父皇要赶尽杀绝嘛?”
司马睿叹了一口气,
说道,
“阿绍,
这也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只有你我父子势同水火,
这皇位才不会落到别的宗头上,
若父子一心,
那些宗室看不到取而代之的机会,
那他们可就要向那些士族让步了。
真要到了那个时候,
只怕你我父子,
也会和司马越一样,
被人割头筑京观。”
司马绍眉头一皱,
这话说着好听,
但前夜他们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