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他一起上了马车,
当阳侯早就告知了太子在长干观,
你自己疑神疑鬼,
错过了战机,
被人所擒,
还来怪去我来,
我还在聚贤楼里被塞了一整天,
多亏长豫兄闲逛,
才给我摘下……”
司马冲眼睛瞪得溜圆,
说道,
“什么
这么重要的事情,
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
王应继续回怼道,
“什么重要的事情,
有什么事情比我的清白重要,
你没有看见深猷被我锁了一整天嘛,
还是说家父没给你使眼色,
你自己撑不起场面来,
放手一搏,
能怪谁?”
司马冲听着脑仁都疼,
他现在似乎理解,
为什么有亲侄子在,
王敦还想过继王羲之、王允之,
这个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
自己调整好心态,
说道,
“安期兄,莫急。
一件一件的讲,
你刚才说,
把你从聚贤楼里,
救出来的是长豫兄”
王应眼睛一瞪,
问道,
“这,很重要嘛?
不是长豫兄,
谁能指挥得动深猷手下那些人。”
司马冲点了点头,
说道,
“这就不奇怪了,
既然长豫兄也亲自下场了,
那输了也就不冤枉了。”
王应不以为然,
说道,
“嗐,也不知道,
你们怎么了,
讲起长豫兄来,
一个个崇拜的不得了,
他不就是一瘸子嘛,
还被太子抢走的未婚妻。”
司马冲笑了笑,
没有反驳他,
拐了弯,
说道,
“那长豫兄有没有话,
要安期兄代为转达”
王应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