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有。
但至于到底有没有,
这官场的规矩,
袁令比小女子懂得深吧?”
袁冲连忙点头,
说道,
“明白、明白,
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我那个臭小子耽,
一天到晚给我惹事,
姑娘看,
能不能安排在船上,
引来送往的当个门童”
宋袆笑了笑,
说道,
“谁不知道彦道是京城赌神,
这要是摆在我的船上,
哪里还有客人光顾”
袁冲连忙说道,
“要是那小子敢赌,
姑娘就折断他的手。”
宋袆笑了笑,
说道,
“彦道的名声,
比袁令还大,
这将来定要出将入相的人物,
我可不敢得罪,
袁令如果执意如此,
小女子也只敢说照应一二。”
袁冲擦了把额头的汗,
之前联合兰陵萧家,
砸了几个王府,
确实是有点飘了,
好在悬崖勒马,
及时的把大儿子送出去当人质,
保住自己的狗命,
说道,
“如此,
那下官就回府,
派犬子过去支应着。”
袁冲这才离开,
一路没骑马坐车,
小跑着回到了家,
刚进了家门,
两个儿子袁耽、袁真,
两个女儿袁女正、袁女皇就迎了出来,
看到父亲慌慌张张的回身关门,
身上还都是浸出的汗水,
袁耽给袁真使了眼色,
袁真立刻跑回去取干爽衣物,
袁耽顺势把一张胡床支开,
袁冲坐了下来,
接过去袁女正递过去的水
感受着袁女皇摇动得风,
说道,
“得子如此,
夫复何求啊?”
袁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