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君平,你莫非看我好欺不成?”
孔坦非但没低头,
还继续拱火,
说道,
“你要是真有胆量,
这个时候,
应该拔剑。”
司马播反手拔剑,
剑尖指着孔坦的鼻子,
说道,
“你当我不敢?”
孔坦笑了笑,
说道,
“我就知道你不敢,
乌程多好的机会,
你都下不了决心,
现在,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
你敢动手?”
司马雄隔在两人中间,
说道,
“君平,
你这是干什么?
播世子的气真没处撒哪,
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这话一出,
看似劝架,
实则拱火。
司马播马上说道,
“哎,彭城王,
这话可要说清楚了,
我这只有新火,
没有旧恨。
就算今天,
我真和孔坦动手,
那也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
与他人无关。”
司马雄被戳破心思,
也不尴尬,
说道,
“既然这旧时没恨,
何必争一时之勇哪?
倒不如一杯美酒解新仇。”
司马播也想就着这个台阶下去,
可孔坦却不依不饶,
说道,
“播世子,
我如此羞辱诬陷于你,
你都无动于衷。
这只有两种解释,
一是你懦弱无胆,
二是你心思幽深。
但不知,
是哪一个?”
听到了这话,
刚才还怒火中烧的司马播,
如一瓢冷水浇下,
瞬间清醒,
隐忍——
这可不一定是个好词。
当年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