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递给小安王一块帕子,告诉他:“擦血!”
言简意赅,没有半句废话。
小安王擦完,老者已经在林清漾的脚上各施一针,同样是针气血流,老者又给阿萤递了两块帕子,同样吩咐道:“你,过来!”
阿萤接过帕子,就和小安王一样。
好在不是一直流血,似乎是困了了好久的淤血,清理一下即可。
老者一一查看小安王和阿萤手中的帕子,血的颜色不同。
小安王见老者瞧完帕子上的血就轻轻的点点头,于是就问道:“老先生,这帕子颜色不同,是不是和清儿身上的蛊毒有关。”
老者点点头,说:“这蛊毒分不同的种类,我只是看看这毒是活的还是死的?”
小安王和阿萤均是一愣,毒也分生死?
这次换做阿萤出声询问:“那王妃的毒是什么毒,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老者这次才看向阿萤,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了句:”姑娘,你是南疆人吧?”
虽然阿萤一直穿着锦国的服饰,说着锦国的话,但是老者却一眼看出她来自哪里!
她对外都是说自己来自锦国的南边,生活在边境,如果她是南疆人,这对杨家并不是什么好事,南疆和锦国虽然还算和平,但是到底也算敌国。
小安王看向阿萤,等她回答。
阿萤眨了眨眼睛,承认道:“我是南疆人,可是老先生,你我第一次见面,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老先生笑了笑:“我游历四方,和各地的人均接触一些,只是我大徒弟给我的书信中写了你的医治方法,我就知道你应该是南疆人。”
老先生的大徒弟就是姜羡鱼,可是这和自己的身份有什么关系,难道不同地方的人治病方法还不同?
阿萤疑惑!
老先生也不多和她解释,看着石床上的林清漾说,“南疆人制毒下毒多用活毒,这和他们当地所生长的植物有关,有些毒虽然猛烈,但是并非无解,这蛊毒确实需要养个十几年,但是想要根治,并不是只有一种方法。”
说完这句话,小安王的眼睛都亮了一下。
老者继续说:“世间万物所有东西都是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