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响起，众人当即收敛笑容重新恢复安静肃穆。又见马车里萧纲统低声对公公说了两句话，那公公听后，便让白莫辩和江弃寒上前。
“上官玉呢？”萧纲统的声音自马车内响起。
白莫辩和江弃寒都知道，萧纲统说是上官玉，实则问的是花小刀。
正当他们犹豫如何回答的时候，沈乐乐的声音响起，“上官玉已经死了。”
“死了？”萧纲统的声音微微发冷。
沈乐乐愤然道：“上官玉和摘星楼同归于尽，一起沉入了通天河漩涡里。这是草民亲眼所见，在场也有不少人看见，皇上不信可以当面问清楚。她是为你们死的，她本不该死。”
江弃寒脸色骤然发白，不敢置信地看着沈乐乐，却见关中子等人都叹息遗憾地摇着头。
阿正沉声道：“末将确实亲眼所见，上官阁主为了保护我等，与万千山同归于尽。末将愧对上官阁主。”
白莫辩面无表情，他的目光一一落到沈乐乐等人脸上，试图验证心中所想——花小刀一定是跑了，她不想见皇上，这么做很聪明，虽然很冒险。
可是看沈乐乐悲痛欲绝的神情……
白莫辩的脑子一片空白，身形微微晃动，莫非这就是萧正德留的后手？
忽然，一道身影从人群中踉跄跑出，跪在马车前，恸哭道：“皇上！臣之女死不瞑目啊，求皇上做主！”
来人正是上官敬，他一头白发，伤心欲绝，做不得一丝假。
旁边的公公急忙将上官敬扶起，以免在众人面前失仪。
“沈墨白。”萧纲统的声音肃冷。
“草民在。”
“上官玉于国有功，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此事就由你全权负责，务必将人带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