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吱呀”声响起,紧闭着的那两扇房门被缓缓地推了开。待其完全洞开后,便见一少女从屋外走了进来,直朝着床榻的方向行去,正是覃药师之独女覃凤迎。
“爹,该喝药了。”覃凤迎方才于床榻前站定,便大声提醒平躺于床榻上之覃药师,道。
“迎儿,寞羽何在?”覃药师挣扎着坐起了身来,盯着身前之覃凤迎问。
“回爹的话,羽哥到后山采药去了。”覃凤迎如实回答覃药师的问话,道。未几,她又继续对着他说话,道:“爹,该喝药了。”
“迎儿,你有心了。”覃药师出语接覃凤迎的话,道。
“爹,我喂你吧。”覃凤迎道。
“迎儿,为父自己喝。”覃药师道。
“爹,你身体不适,还是让我喂你吧。”覃凤迎道。
“没事,我自己喝。”覃药师道。
“那好吧。”覃凤迎道。
话音方落,便见覃凤迎缓缓地将手中之药碗朝着覃药师递了去。覃药师见状,慢慢地抬手接过。
“爹,慢些喝,小心烫。”覃凤迎善意地提醒覃药师,道。
“好。”覃药师道。
话音方息,便见覃药师缓缓地将药碗移至了嘴边,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喝罢药,他方才慢慢地将手中之碗递向覃凤迎。覃凤迎见状,急忙伸手接过。
“爹,你可有感觉好些?”覃凤迎盯着覃药师问。
“迎儿,爹的大限将至。恐怕,不日,便要离你而去了。”覃药师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未几, 他又继续道:“往后,爹不在的日子里,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爹,你千万莫要这般言语。”听完覃药师的话,覃凤迎随即便出语接道。稍后,她又继续道:“爹,千万别放弃,羽哥已经到后山采药去了。待他回来,一定能治好你身上的病。”
“迎儿,爹的身体,爹很清楚。我已然是病入膏肓了,即便是寞羽能将我告诉他的那几味药尽数采回来,也是无济于事。”覃药师重重地咳了数声,然后,方才继续对着覃凤迎说话,道。
“爹,你千万别放弃,羽哥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