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在黑暗中明灭:“最近总有些生面孔跟着他”
通道尽头突然传来脚步声。
袁磊脸色骤变,掐灭烟头就往回走:“千万别说是问我的!”
他踉跄着撞开安全门,又恢复了那副醉醺醺的模样。
回到包厢,许建华发现自己的公文包被人动过。
牛皮纸袋还在,但谢浩川的照片边缘多了一道折痕。
他若无其事地举起酒杯,余光扫过玻璃幕墙——走廊里有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正对着耳麦说话。
凌晨两点,许建华扶着烂醉如泥的袁磊走出会所。
寒风中,他忽然按住袁磊的后颈,借着帮他拍背的动作凑到耳边:
“明天把监控备份给我。”
掌心里悄悄塞进一张存储卡。
出租车远去后,许建华在街角点燃一支烟。
他瞭望者袁磊离开的背影,心中暗道:看来,袁磊为人果然圆润,都合成这样了,居然还能保持着这种戒备之心。
不过他也知道,能坐上政府办公室主任的人,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人!
对面巷子里,黑西装男人正在打电话。
他吐出一口烟雾,转身走进地铁站,却在台阶上突然折返——公文包里的录音笔正在发出微弱的干扰杂音。
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雪粒,在夜色中肆意飞舞。
许建华站在路边,呼出的白气在路灯下氤氲成团。
他裹紧大衣领口,却仍被刺骨的冷风钻入脖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个战栗反而让他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虽然没有见到谢浩川,但今晚从袁磊那里套出的消息,足以成为明天的筹码。
“师傅,去政府宿舍楼。”
他钻进出租车,揉了揉太阳穴。车窗外的霓虹在酒意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斑。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屏幕上‘刘曦’两个字让他嘴角微扬。
“改道去应运小区。”
他对司机说完,接通电话时声音已带上笑意:“这么晚想我了?”
电话那头传来嗔怪:“你喝酒了?声音都飘了。”
二十分钟后,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