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阎埠贵一只手捂着胸口,喘气粗的跟风箱似得,一只手颤抖的指着林北军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阎埠贵啊阎埠贵,我是真没想到,这种无知而又无耻龌龊的话,竟然是从一名人民教师的口中说出来的。”
“你那是脸吗?屁股吧?”
“什么是借?什么是偷?你不明白?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不问而拿是为偷啊,小学课本里没有吗?”
“就你这种鸡鸣狗盗的无耻之徒,也配当人民教师?也配教书育人?你们学校的领导真他妈是瞎了眼!”
“就算我林家全都死光了,房子、东西那也都是国家的,有你们他妈这群狗东西什么事?”
“一个个的,当遵纪守法的公民不好吗?非当小偷,当贼,你们是真刑啊!”
林北军的话,字字诛心,句句刺骨,让所有人无地自容,首当其冲的闫埠贵,更是被说的差点心脏病突发,当场去世。
继刘家三母子之后,他阎埠贵今天也是丢人丢大了。
“我,我”
“怎么?阎老师,我哪句话,哪个字说的不对?滚开吧你给我!”
李北军推开还傻站在原地不动的阎埠贵,就准备继续往外走。
“小军,小军,快住手,住手啊。”
“林北军,你是不是疯了?”
两道焦急的斥责阻拦声,从院外由远及近。
紧接着就看到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何雨柱、许大茂等在外上班的院里住户们,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众人见院里管事的一大爷、二大爷、以及院里最能打的何雨柱、还有嘴巴最毒的许大茂,和各家男人回来,纷纷松了口气,心里也有了些底气。
看到院里并没有打起来,回来的人都松了口气。
许大茂除外,没打起来,他觉得十分可惜。
林北军从兜里掏出华子和贼泡打火机,弹出根华子,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这才看向气势汹汹的众人,不屑的扫了一眼,等待着他们的表演。
“他爹,你可回来了,呜呜,林北军这个不是人的东西要杀死我们啊,你看他把咱家光福打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