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太一坐着无奈地摸着姒音的头,然后对嬴政行了一礼:“陛下见谅,音儿自小娇纵惯了,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失职了。”
嬴政摆摆手:“国师说的哪里话,小孩子就该是这样无忧无虑。寡人是真心喜爱姒音。”话锋一转,对着姒音和蔼地问:“寡人有意收你为义女,姒音意下如何啊?”
啊?姒音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见秦王点头,转头迷茫地看向东皇太一。东皇太一淡定地点点头。
姒音是真的迷茫了,好想问答应了有什么好处,不过再拒绝的话不就成不给秦王面子了。于是笑得眉眼弯弯:“陛下厚爱,姒音自当遵从。”
秦王轻笑一声:“你这小滑头,现在知道遵从了?既如此,那便在三日之后的国师册封典礼上,把寡人的姒音公主也册封了。”
又闲聊了几句,东皇太一借故姒音落水,怕其感染风寒,带着姒音告退了。
两人走后,嬴政盯着棋盘,良久吐出一句话:“天启者之女?甚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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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音是被东皇太一牵回小院的,一路上晕乎乎的,今天的信息量太大了,感觉有点猪脑过载。不到两天时间就混成了国师跟公主,不会被文武百官当成蛊惑圣心的妖人吧?
正在天马行空地想着,突然感觉手上一松,便听到耳边传来的责问:“你可知错?”
姒音一愣抬头看向东皇太一,东皇太一不语,似乎在等姒音认错。
姒音歪了歪头:“知错,错在没有被淹死,并且还拒绝了秦王陛下的指婚。”
东皇太一一抬手,一股无形之力掐住姒音的脖子:“不能为我阴阳家所用之人,下场只有一个。”
姒音挣扎着,大脑一时有些宕机,用尽全身力气说:“虎毒尚且不食子。”
东皇太一松开了姒音,冰冷的面具下传出悠悠的声音:“你实在是太过于聪慧,聪慧到我都怀疑你究竟是不是一个几岁的稚童。”话落看向姒音,似乎要把姒音给看透。姒音冷汗涔涔,又听到东皇太一说道:“可是物极必反,慧极必伤。刚刚只是一个警告,我不管你从哪里来,你生在阴阳家,长在阴阳家,若是不能为阴阳家所用,你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