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杰骤然抬手握住了枪管，手腕上锁链与锈迹斑斑的铁桌摩擦发出狰狞刺耳的声响：
“你是tio的人还是永生王信徒？”
西装面具人微微一愣，似乎没料到这个问题：“什么？”
秦云杰发出了一声冷斥：“如果你是tio的人，滚回去问问你们背后的主子我能不能杀…”
“如果你们是永生王的信徒，去请示一下那位神役传道者，看看我能不能死？”
……
……
视频戛然而止，仿佛摊开的记忆画册再次迎风缓缓合拢。
林森拉了把椅子坐下来：“说说吧，高手们，有没有什么发现？”
“神役传道者是谁？”秦银落放在桌面的手轻点。
“根据咱们老ca002秦警官的交代来说，这就是犯罪分子头号人物，邪教组织的首领。”林森遗憾的一摊手：
“很可惜哈，这人谨慎的要命，无论是咱们秦警官，亦或是后面抓到的秦征等等等人，都没人见过他的真容。”
“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太喜欢金蝉脱壳的犯罪组织，能暴露在摄像头下的究竟是不是只是他们想让我们看到的人。”
…更何况…
林森磨了磨牙没有说出来…
没人能确定…
秦云杰究竟是达成一等功，还是成为一等功。
“把他的手放大一点。”秦银落微微向前倾身。
林森依言点头。
秦银落单手托腮，看着放大的图片：
“掌根部有对称的厚茧，尤其是大拇指内侧食指中部也有摩擦形成的茧，小拇指上有一个墨色的星星纹身。”
“这个手很有意思，像是…”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龙谨枫。
龙谨枫安静的盯着老婆的脸磨牙，琢磨着下三路，愣了一秒瞬间福至心灵：
“鼓手的手…”
“掌根部有对称性厚茧，尤其是大拇指靠内侧，如果长时间使用鼓槌，还可能让食指中部有摩擦茧，跟这个很吻合。”
“当然也不确定。”
龙某人盯着屏幕上那只逐渐清晰的手，默默沉思，另一只手握着老婆的手，从手腕一直摸到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