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鸿笑吟吟的说道:“一个人最恐惧的时候,往往不是死亡的那一瞬间,
而是在死亡之前内心被绝望与恐慌弥漫的时候。”
“姓李的,还是你会玩,一想到他们现在满心惶恐夜不能寐,
凤爷心里就说不出的兴奋。”金凤咧嘴狞笑着。
金枝玉蹙眉,张了张红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惊鸿看在眼里,心中了然,但也只是笑笑,没主动开口询问什么。
沉默了几秒,最终金枝玉还是道:“刘家和霍家呢,你要处置他们吗”
李惊鸿嘴角的弧度荡开,细看金枝玉:“你还是没忍住,要为他们求情?”
金枝玉面色沉冷:“刘霍两家对我有恩,我不能放任他们不管。”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李惊鸿笑吟吟道。
顿了顿,他又道:“你知不知道一个上位者身上最应该具备的特质是什么?”
不等对方开口,李惊鸿接着道:“冷血无情,趁早把可笑的妇人之仁踩碎了丢进臭水沟里。”
金枝玉静静的注视李惊鸿:“说完了没有?”
李惊鸿耸肩,金枝玉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还是要保他们。”
“煞笔女人。”躺在病床上的金凤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能打击金枝玉的机会。
“进来吧。”金枝玉喊了句。
病房门推开,霍青阳和刘瑞林出现在病房外。
就连重伤未愈已是半瘫的刘震云也坐在轮椅上被推来。
再次看到李惊鸿,霍青阳和刘瑞林皆是脸色消沉目光飘忽。
堂堂豪门的执掌人,甚至都不敢与李惊鸿对视。
他们心悬半空、忐忑不安,宛若等待命运审判。
李惊鸿一眼扫去,嗤笑一声:“你们倒是够聪明,知道整个天府市,
也就只有金枝玉会保住你们,且能保住你们。”
“先前决定,实属无奈之举,还请您原谅,对刘家和霍家高抬贵手,
类似的事情,绝不可能再发生第二次。”
霍青阳深吸口气,硬着头皮说道。
此刻不管是他还是刘瑞林,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