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和平笑道:“小北他们已经用胶水把春联贴上了,还是你早上跟他说的,你忘了?”
马秀珍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遂笑道:“刚才打麻将,把这事忘了。”
张和平见3楼打麻将的人都下来了,不由看了一眼手表,然后就招呼众人洗手入座。
冬天天冷,6个姑娘刚才炒的菜,都在周家那方灶台的蒸格中保温,直到人齐了才上桌。
“表哥,我敬你一杯,你随意!”在和平汽车体验店当司机的马勇虎,端起一杯武城汾酒跟旁边张和平的酒杯碰了一下,就直接干了。
张和平拿起酒杯没喝,状似随意的说道:“勇虎,你以后,若是想给黄叔这种大领导当司机,吃上公务员的铁饭碗,就得多想想这酒该怎么喝!”
黄学民笑道:“我算什么领导,和平别臊我啊!”
“李叔,唐叔,黄叔,爸,我敬你们一杯!”张和平起身,双手端起酒杯伸了出去。
张兵脸上带着笑,语气略显严肃,“你平时要给病人做手术,少喝点酒,意思一下就行!”
张和平笑道:“你们几位老战友难得聚一起,我今天陪你们喝一杯,顺便促进一下血液循环。”
“我听说,和平医术了得,把老连长的幺儿都治好了,有没有这回事?”黄学民一脸疑惑的询问,其实他早就知道这事了,此时说出来,无非是捧高张和平而已。
“老黄,你当时没看到,老连长那个幺儿当时的那副惨样……”老周摇头,捧着酒杯,把酒闷了。
张和平笑着干了杯中酒后,拿起酒瓶先给李叔的小酒碗倒满。
这位李叔在战场上断了双臂,喝酒只能用这种浅碗,然后用牙齿咬着碗沿,仰头一口喝下。
“玛德!”李叔骂了一声,自然不是对张和平。
“老子当时看到那幺儿时,就想起了古强他们,都特么是燃烧弹造的孽!”老李愤愤不已,奈何没有双手发泄,导致上半身扭动的幅度有些大。
黄学民见势不对,赶紧转移老李的注意力,“后来不是治好了吗?”
“好了!”没了手指的老唐,双手捧起酒杯,往前放了一些,方便张和平给他倒酒,嘴上不忘回答道:“和平用了一年,才把那些烧伤的娃子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