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色欲色欲色欲色欲色欲色欲色欲色欲色欲色欲和色欲以及色欲还有色欲与色”
“好了(大声)。同学们,看来光占社的发明压根没有科学道理,还需要改进。这节课我们改上科学课【“在圣阿加莎不能教科学,凯伊。”】”
“”玛丽安重启了指示器,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等下,在课程继续前,还有一个人没被审判吧。”阳菜嘟着嘴站起来,对玛丽安说道,“伊丽莎白·玛丽安同学,以子之枪,攻子之头,结果如何?”
“我们修女是造物主最亲近的侍女。怎么可能身负那么多罪恶?”玛丽安非常自信地拿起原罪指示器,快速对自己“滴”了一下。
一个不完整的“嫉妒”,结果是08。
“怎么样,空崎同学,满意了吧。”她满脸安详——以及得意地看着阳菜。
其实,光占社制作这个仪器时收了安立甘宗的大笔资助。
所以如果它检测到受测者是安立甘宗的学生,会偷偷把结果的小数点向前移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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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降生都背负着罪过,肉身是它的载体,血液是它的容器三者合一就是我们。”
晚上,当凯伊在孤灯下伏案备课时,那微弱的女声再度出现,代替爱丽丝萦绕耳边,好像一个讨论着今天授课内容的助教。
“你没这个那个‘罪’,娅。一定要说,可能只有一点‘暴食’。”
他就像陪聊一样,陪她度过一个个静谧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