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记得那天?阿里乌斯的教官,把你像易拉罐一样一脚踹开。呵呵,全训练场,千百学生,只有你,搞特殊,搞质疑,只有你在反抗学校,质疑建校的信条。”
“于是,你要吃处分了,痛及心灵的肉体惩罚,皮靴踩着雨水向你靠来,但是‘锭前 纱织’不惧殴打拦住了她,一向寡言的‘秤 亚津子’,甚至愿意过来伸出细皮嫩肉的小手,扶起满身泥泞的你。”
“纱织亚津子,阿里乌斯?”梓看到了最让她恐惧的幻象,因为那轮廓完全是自己身体的形状。
“亚津子阿里乌斯最高贵的公主,而你呢,除了生得好看些,就是一介庶民。
倘若没有她让你加入特别小队,你的命运,会和其他戴着防毒面具的学生兵一样,默默无闻,倒在不为人知的战场。
“她们对你有万死不能相报之恩。但看看你又做了什么?”那语气充满嘲笑。
“背叛。”
“不是的,那是因为”
她这是在哪里?谁在说话?她来不及思索,因为她颤抖的全身在下意识地发出狡辩。
“你不仅两面三刀地向圣三一示好,还主动向亲人一样的同学发动袭击。”
“你把反光环炸弹藏进佩洛洛玩偶。”
“那可是日富美为你宝贵的‘补习部’精挑细选的礼物。”
“是你自己,把【可爱玩偶】变成【杀人凶器】的,是你是你是你”
她不确定是那声音在重复,还是无法接受的言语在她心中震起激荡。
“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到底,你这个人,本身就和这个藏着炸弹的玩偶一样。”
“玛丽珍鞋、连衣裙、洁白的翅膀——这些,能掩盖住你除了杀戮一无所长的双面间谍本质吗?藏不住的,藏不住的,藏不住的。”
“”梓抱头蹲坐在地上,她想起来了,想起来倒带一样的记忆,想起某人陪她去圣三一自治区买新衣服的午后。
“你利用她们对你的信任,把新挚友的至宝当做凶器,杀了人。亚津子死了,那枚反光环炸弹,可不是为了她设计的。”
“而且——纱织也被你间接害死,她被献祭时笑得很开心——真可惜你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