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复杂的嗡鸣。
那是成千上万道议论声，汇聚成的洪流。
有人看过方一凡之前的上单豹女比赛。
一个穿着略显陈旧的非凡战队队服，看起来有些年纪的男人，正激动地抓着旁边同伴的胳膊，唾沫横飞。
“你别不信！我跟你说，你没看过凡哥那场比赛！”
“那个上单鳄鱼，国服前十的绝活哥，被打得塔都出不了！”
“那豹女就不是个上单，那就是个怪物！一个会丢标枪，会加血，还会变成豹子扑上来咬你的怪物！”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
那是一种见证过奇迹后，对奇迹再次降临的笃信。
他的同伴，一个明显更年轻的学生，则一脸的将信将疑。
他低头飞快地在手机上查着什么，眉头紧锁。
“可是……数据上说不通啊。”
“一个脆皮，怎么跟塞恩这种纯肉坨子换血？”
“送不灭之握层数吗？”
而更多的观众，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离谱的对局。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新奇。
也写满了无法理解。
“一个豹女，去上路跟一个开大的时候比跑车还快的僵尸对线？”
“这画面也太怪了吧？”
“我怎么感觉这跟杂技表演一样？”
飞龙战队的粉丝区，则是一片轻松惬意的嘲笑声。
“笑死我了，黔驴技穷了吧？”
“0比2落后，脑子被打糊涂了，开始整活了？”
“没事，让凡神玩，这把我们猫王的女警，十五分钟就能推到他们高地，他豹女再秀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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