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死守,那么要么是建奴死,要么是我祝凤翙死!”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决绝和悲壮,仿佛已经做好了与宣府共存亡的准备。
“守城必然会有伤亡,俗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人各有志不能强求。那些畏惧死亡想要投降的人,我绝不会阻拦。”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宽容,他理解每个人的选择和恐惧。
“想要离开的人,我给你们一夜的时间收拾行装。明日一早,西城门外,我亲自护送你们出城。”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决绝和果断,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如有违背此言的人,必遭天诛地灭!诸位散去吧,回去后仔细思考!”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威严和不可侵犯的力量,仿佛已经立下了不可违背的誓言。
祝凤翙说完后,转身离去。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高大和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与宣府共存亡的准备。游击将军丁义急忙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校场。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祝凤翙的敬佩和担忧。
“阎大人此刻正需要用人,为何不阻止百姓出城,反而……”丁义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解和担忧。
“我明白你的意思!”祝凤翙头也不回地说道,“坚壁清野、断水源、投毒等种种迹象都表明我祝凤翙想要死守宣府镇,对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峻和决绝。
“是的。”丁义点头,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祝凤翙的敬佩和担忧。他知道,祝凤翙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你是建奴的将领,在兵临城下时遇到从宣府镇逃出的百姓,你会怎么想?会接受他们的投降吗?”祝凤翙无奈地叹息,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百姓的关爱和担忧。他知道,这场战争不仅仅是军队之间的较量,更是民心之间的较量。
“这些人难道是……奸细?”丁义张嘴嘀咕道。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祝凤翙的敬佩和担忧。他知道,祝凤翙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也明白,祝凤翙这是在给宣府镇的所有百姓一个教训:投降建奴只有死路一条,不投降反而有一线生机。
“可是……阎大人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去送死吗?”丁义心有不忍,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奈。他知道,这场战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