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的火炮射程各不相同,除了红夷大炮外,大部分火炮的射程都在三百至五百米之间。按照往常的情况,此时应该已经开炮了。然而现在,火炮却保持着沉默,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炮台都垫高了吗?”祝凤翙没有回答丁义的问题,反而问道。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垫高了!”丁义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老实地回答。他知道,祝凤翙的每一个命令都有着深远的意义,他只需要执行即可。
“那就好!”祝凤翙手持千里眼扫过建奴的红夷大炮阵地,又看向冲锋的步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光芒,仿佛在洞察着战场的每一个细节。
“传令下去,敌人进入两百步(三百米)时,所有火炮装填大个实心弹,对准壕桥的轮子打。然后换用纸包弹(用纸包裹弹丸,可以负角度射击),等对方架好壕桥后,对着过桥的云梯打!”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敌人进入七十步时,鲁密铳兵齐射!记住,一定要齐射!”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绝的气息,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生死赌博。
“敌人进入五十步时,其余的鸟铳、佛朗机铳、弓弩自由射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坚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另外,火油、桐油、滚木礌石都要准备好!”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是在向天地宣告着他的决心。
轰!
操作火炮的士兵点燃了引信,一颗颗实心铁丸冲出炮膛,射向正在冲锋的建奴大军。炮火如雷霆般倾泻而出,带着毁灭的力量。
以明军火炮的水平,想要用实心弹打中移动的目标并不容易。毕竟弹丸就那么大,主要还是靠动能造成伤害。然而,在绝对数量的加持下,八辆壕桥中有两辆的轮子被打烂了。爆炸的火光映照在每一个士兵的眼中,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绝望。
其余的弹丸射入了人群之中,瞬间血雾升腾。被炮弹击中的八旗兵来不及喊疼,就直接被送回老家见祖宗了。他们的身体在炮火中炸裂,化作一片片血肉模糊的肉块。遗憾的是,由于队形并不紧密,所以造成的伤亡有限。但即便如此,也让建奴的冲锋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