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义想要反击,但看到敌人后方又有骑兵涌现,只能叹息一声,带着人返回城中。迎接他们的是烤肉的香气和欢呼声,那是胜利的喜悦与庆祝。相比之下,建奴士兵们都丧气不已,他们迅速打扫战场,同时谨防宣府守军的火炮攻击。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失落与挫败,仿佛是一群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在返回营地的途中,图赖的面色黑绿交加。轻率进攻却遭遇失利,这两项罪名一旦落实,他的总兵职位就难以保住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与愤怒,仿佛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在灼烧着他的心灵。鳌拜的面色也不好看,正黄旗和镶黄旗都代表着皇帝的颜面。如果败给吴三桂的关宁军还勉强可以接受的话,那么败给宣府的守军就无异于侮辱了小皇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过了很久,鳌拜疑惑地问道:“明军的步兵是从哪里来的?”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疑惑与不解。图赖经过鳌拜的提醒,面色一变,立刻命人将探马押来。“说!为什么谎报军情?”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彻夜空,让每一个建奴士兵都感受到了他的愤怒与威严。探马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回答道:“禀报总兵大人,属下确实只看到了明军的骑兵,没有看到步兵。”“你这个狗东西还敢狡辩!”图赖指着旁边的佐领问道:“告诉他,明军埋伏了多少步兵?”“至少有一百人!”“不可能!”探马挣扎着解释道:“明军最后出兵的只有骑兵,没有步兵!”“不要再多说了,把他交给十王爷处理吧!我们也好有个交代!”鳌拜劝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无奈,仿佛是一位老者在劝解一位冲动的年轻人。
“交代?”图赖看着自己手中六十多根剪下的辫子心痛如绞。这些辫子代表着六十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