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站起身,从桌上拿了四个酒杯放在案上,此时案上已经有了五个酒杯。在众人的注视下,多铎推着酒杯向前,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稳而有力,仿佛他手中的不是酒杯,而是战场上的千军万马。“明军第一次出城,有一千五百人,对吧?”他的声音冷静而深沉,如同寒冰下的暗流。
“对!”众人齐声回答,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渴望从多铎的话语中找到失败的答案。
“他们回来的时候,利用旌旗和人马作为掩护,把步兵隐藏在路旁、草丛、土丘之后。”说完,多铎把四个酒杯推回原位,只留下一个酒杯移到旁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描绘一场无声的战役,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他继续说道:“明军第二次出城,又用了同样的计谋,再次把步兵隐藏在看不见的地方。等到第三次出兵,他们只用骑兵来迷惑你们,其余的步兵则用鸟铳进行偷袭。得手后就立刻撤退,并在地上布置了手雷。你们之所以失败,就是这个原因!”多铎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剖析了战斗的每一个细节,让人无法反驳。
豪格恍然大悟,仿佛拨开了眼前的迷雾,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原来如此,一切都明白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释然,也有几分对多铎智慧的敬佩。
“可是……我们为什么没看见明军点燃鸟铳的火绳呢?”图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甘,也有几分困惑,仿佛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让他无法释怀。
多铎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几分无奈,也有几分对明军技术进步的忧虑。“我早就听说明军的工部制造了一种不需要明火就能点燃的鸟铳,没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你们收拾战场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遗落的鸟铳?”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沉重,仿佛这个问题关乎着整个战局的走向。
众人都摇了摇头,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困惑,仿佛置身于一个未知的世界,无法找到出路。
多铎看着图赖和鳌拜,叹道:“你们设下的诱敌之计,差点被祝凤翙一口吞掉。反观祝凤翙,他三次出击,最终把你们引进了陷阱。”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惋惜,也有几分对对手的赞赏。
这时,图赖和鳌拜才明白失败的原因,他们跪在地上,神色黯然,仿佛背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