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呢?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我受伤了,快救我回去!”另一名士兵捂着伤口,声音中充满了无助与哀求。
“救……救我……”一名八旗兵捂着胸口,躺在血泊中呼救,但周围却无人理会。未受伤的士兵们纷纷向城下逃去,只有进入红夷炮的射击盲区,才能暂时保住性命。他们的身影在硝烟中若隐若现,如同一群惊慌失措的野兽。
此时,八旗军的死士们已经推着浮桥靠近了护城河。他们急于渡河,想要凿城挖砖,为后续的攻城部队打开通道。然而,当他们来到桥中时,却突然愣住了。
前排的士兵深吸一口气,想要跃过护城河,但脚下一滑,掉进了水里。对岸的祝凤翙早已用土筑起了斜坡,并在上面浇了水,使得斜坡变得异常滑溜。接下来的几个士兵也尝试跃过,但都以失败告终,他们的身影在水中挣扎片刻后,便沉入了水底。
排队渡河的士兵们都愣住了,不知所措。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迷茫,仿佛是一群迷失方向的羔羊。后队的士兵焦急地催促:“前面的干什么呢?快走啊!”但前队的士兵却无奈地回应:“我们跳不过去!前三个人都掉河里了,你们没看到吗?”
“是啊,我们的铠甲重达数十斤,加上河岸湿滑,怎么可能跳得过去?”一名士兵沮丧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
后队的佐领急得大骂:“别废话了!跳不过就挖城!再磨蹭我就杀了你们!”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彻战场,但前队的士兵却更加无奈了。
一个穿着三重铠甲的死士哭诉道:“桥太短了!至少还差半丈才能到对岸!”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仿佛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不可能!这桥和昨天一样长!我亲自监督伐木的!”一个汉旗兵反驳道,他的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与愤怒。
“昨晚明军拓宽了护城河,水位和昨天不一样了!”另一名士兵解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焦虑。
正当他们争执不休时,一个佐领挤到前面来:“别吵了!快上!第一个登岸的赏世职!赏银千两!”他的声音如同号角般激昂,试图激发起士兵们的斗志。说完,他就把盾牌扔到岸上,自己则一跃而起趴在了地上,双手刨土奋力向上爬。后队的士兵见状也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