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阿济格、遏必隆都点了点头,这消息五天前就有了,今天早上才到。原来这消息得绕道独石口,穿过蒙古地,再从草原南下入关,翻过墙子岭才能到密云,路上山多林密,还有野兽出没,所以慢了点儿。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与焦虑,这场战役的阴影似乎已经悄然笼罩在了他们的心头。
范文程继续分析,他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仔细看了战报,对双方的战术都了如指掌。照这样下去,豫亲王恐怕很难短时间内攻下宣府镇。”他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每一条线路,每一个据点,都仿佛在他的心中有着清晰的轮廓。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乱嚼舌根子说豫亲王的不是?豫亲王可是我们大清的勇士,排兵布阵无人能及!”阿济格一听就火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视着范文程。他和多尔衮、多铎是亲兄弟,自然护短,对范文程的质疑感到无比愤怒。他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说着,阿济格就要动手打范文程,多尔衮赶紧拦住,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奈:“十二哥,冷静点,范先生是我们大清的谋士,也是朝臣,不能无礼。”他的双手紧紧握住阿济格的肩膀,试图将他按回座位。
阿济格冷哼一声,坐下了,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闪烁着不甘与愤怒。多尔衮则向范文程深深一鞠躬,他的动作充满了尊重与歉意:“范先生受惊了,我代兄长向您道歉。”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恳,仿佛是在向范文程表达他内心的敬意与感激。
范文程连忙还礼,心里头对多尔衮的礼贤下士感到既意外又感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感激与敬佩,多尔衮的宽容与智慧让他深感敬佩。
风波暂时平息后,多尔衮急切地问:“范先生,请您继续说。”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迫切与期待,仿佛范文程的每一句话都是他们胜利的关键。
范文程点点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与冷静:“我早就料到宣府镇不好打。但让多铎去攻,是有原因的。”他的声音平缓而有力,仿佛是在讲述一个早已注定的命运。
多尔衮一愣,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什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