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忠州,大家都沉默了。尤曾英刚刚在忠州和孙可望交战失败,退到涪陵,守住现有的地盘都难,更别说反攻了。而且张献忠兵多将广,人海战术之下,我军很难抵挡。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气氛,仿佛每个人的心头都压着一块巨石。
简明孝铺开重庆的地图,那地图已经泛黄,边缘有些磨损,但他依然仔细地指着忠州(现在的忠县)说:“张献忠的二十万人马,从忠州分兵两路,一路从陆路进攻长寿,一路水陆并进攻打涪陵。他们的兵力分散,正是我们的机会。”
“我们则分兵三处,涪陵三万,长寿不足两万,还有一万溪峒兵集结在石柱,很快就能出发。”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然而,他话锋一转,语气又变得沉重起来,“但就算我们把兵力集中起来对付一路,在数量上也不占优势,这场仗难啊!”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地图,仿佛在计算着每一分兵力。将领们也都沉默不语,他们知道简明孝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手下总共不过六万人,而张献忠的兵力是他们的二十倍。
张献忠的兵力是我们的二十倍,三个人换我们一个人还有富余。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他们感到呼吸困难。将领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忧虑的神色,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过了一会儿,见大家士气低落,简明孝站起身来,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仗虽然难打,但也不是没有希望,关键是要拼一拼!”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仿佛一股暖流注入了每个人的心田。
“拼什么?”刘佳胤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期待。
“拼守军和老百姓能不能守住城池!”简明孝指着地图上的涪陵说:“涪陵扼守长江和乌江的交汇处,地势复杂,不利于敌军进攻。这是我们的天然屏障。”
“张献忠如果攻打涪陵,必定要渡江。我们可以假装弱小,不主动出击,引诱他们攻城。守军和老百姓只要坚守一两天,等敌军疲惫了,我们再派出精锐部队突袭他们撤退的队伍,一定能打败他们。”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