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长史面露难色:“但简明孝声称她有便宜行事之权,此公文几同圣旨,违者将自行承担责任。”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也带着几分对局势的忧虑。
蜀王愤怒至极,但这次并非单纯因为减免田租之事,更多的是因为简明孝的行事作风让他感到被轻视和侮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的光芒,仿佛要将所有的反抗都镇压在脚下。
“简明孝恃功自傲,欺上瞒下,专横跋扈,贪婪无度,还敢胁迫亲王!此等罪行,天理难容!你们速速上疏陛下,请圣上裁决!”蜀王怒喝道,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而出。
左右长史领命欲退,却又悄声问道:“殿下,那简明孝的公文……”他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犹豫,也带着几分对局势的忧虑。
蜀王不耐烦地打断道:“遵不遵是她的事!王忠已走,你们还问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颤抖。
待左右长史退下后,蜀王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虽然颜面受损,但在下属面前却必须展现出强硬的一面。他瞪了左右长史一眼:“还问什么?此事还用多问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也带着几分对下属的不满。
左长史为难道:“此事关系重大,还请殿下明示。”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仿佛也在为这个消息感到不安。
蜀王怒目而视:“你们敢抗旨不遵吗?想自寻死路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要将所有的反抗都镇压在脚下。
随后,蜀王冷静下来分析局势:“简明孝兵强马壮,粮草充足,又是四省总督,我们不可轻易与之为敌。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们阻止不了。等贼寇平定后,自有她的报应。”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也带着几分对局势的忧虑。
“至于百姓的田租嘛……免得越多越好,最好全免了!到时候陛下自然会有所动作。”蜀王话锋一转,似乎在寻找一个既能维护颜面又能顺应民心的办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的光芒,仿佛要将所有的困难都踩在脚下。
“遵命!我们这就去安排。”左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