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烺挑起眉毛问:“他们想干嘛?”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警惕,却也透露出几分好奇。
元璐苦笑了一下:“殿下您别多想。虽然跟着咱们南迁的官宦勋戚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在他们眼里,北京那边的都是敌人。”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却也透露出几分理解。他知道,这些官宦勋戚们的心思复杂,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您收了钱谦益的钱,又提拔南京的史可法,这不就是告诉他们,您不会让北边的人来取代他们嘛。”元璐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解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明了。
慈烺闻言,眼神变得冷峻起来:“勋戚敢跟东林党勾结,我就撤了他的操江提督!”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却也透露出几分坚决。
“使不得!”元璐连忙阻止,“殿下您现在缺钱,钱谦益愿意捐,刘孔昭这么做也是为了您和朝廷着想。他没什么错,您无缘无故地治他的罪,会寒了大家的心啊。”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却也透露出几分担忧。他知道,慈烺虽然聪明,但毕竟还年轻,有些事情可能考虑得不够周全。
听了元璐的话,慈烺心里五味杂陈。他有种不想当这个太子的感觉,这朝堂上的事儿,比他想的复杂多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迷茫的光芒,仿佛在寻找着出路。
元璐看出他的心思,劝道:“殿下您是储君,做事之前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温和,却也透露出几分坚定。
“那些逢迎上司的人,有的是为了升官发财,但更多的是为了自保。殿下您得明白这一点。”元璐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提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睿智。
慈烺叹了口气:“来南京之前,我只知道读书写字,偶尔看看父皇的奏章。从来没接触过这些政事。现在监国南京,才知道朝堂上有多乱。”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却也透露出几分成熟。他知道,自己必须面对这些纷繁复杂的政事,不能逃避。
“学生受教了,多谢先生。”慈烺郑重地行了个礼,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