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此刻头疼得要命,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感觉生无可恋了。他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殿下?”张志瑜看朱慈烺这个样子,心里着急起来,声音也大了起来,“殿下!殿下!!!”
“我没事,就是累了。”朱慈烺疲惫地说,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力。
“殿下,您不妨去问问倪先生吧”张志瑜建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小心和试探。
“他也是东林党的人,问他也没用!”朱慈烺摇了摇头,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失望。
“东林党里也有好人有坏人嘛,陛下挑中的人应该不会错的。”张志瑜劝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和期待。
朱慈烺没办法,只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去找倪元璐商量。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走出了房间。
此时,史可法已经到了文华殿等着了。他身穿一袭深蓝色的官服,头戴乌纱帽,显得庄重而威严。他坐在殿内的椅子上,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等了好一会儿,才见朱慈烺缓缓走进来。
两人见过礼之后,史可法就问:“殿下召见臣有何要事?”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关心。
朱慈烺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才说:“史尚书啊,钱谦益托刘孔昭传话过来说,愿意捐三十万两银子解南京的燃眉之急。”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重和无奈。
“哦?”史可法一听就愣住了。他没想到钱谦益会这么大方,更没想到他会找刘孔昭而不是自己。他的心里泛起了一丝疑惑和不解。
史可法心里犯嘀咕:钱谦益这是吃错药了吗?刘孔昭的权势哪里比得上南京参赞机务的他?不过转念一想,这种大事应该不会有假。他皱了皱眉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臣以为钱谦益是想借此机会复出,谋求在南京的一官半职。但他已经被陛下削职了,殿下身为储君不宜违抗圣意。”史可法回答得滴水不漏,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和果决。
朱慈烺愁眉苦脸地说:“可朝廷现在急需这笔钱啊我我想看看能不能两全其美?”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