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机会咱家出个进士,甚至举人也行,补个实缺,典史、主簿、县丞之类,在县上。
就算我写个屁,有人还要说好!”
大柱嘿嘿一笑。
二柱听完认真道:“我努力。”
随后又转念一想,我要和文轩少爷说道说道。
放着县令的关系不去用,不是傻子嘛。
两人坐着马车离开。
陈闲回到宅院,将门一关,待在房间中。
从床板下,掏出一沓银票、还有十两黄金、若干好玉。
花花绿绿,粗略数了一下。
共计三千四百八十二两一钱六十八文。
这应该是顾家宅院、铺子、田产的总和。
果然是马儿无夜草不肥。
爽。
……
不多时。
福伯从外面回来,嘴角咧开弧度,他自己都没注意,几乎是小跑着过来。
周围伙计好奇道:“掌柜的,什么好事,怎么这么高兴啊?”
“没什么?二掌柜呢?”
“不知道,刚才还在这里呢?”
福伯回到布行,他刚才找到一些熟悉的夫子,他们都说,若是接下来的几十首诗词,仍然能带保持这么精简直白的鉴赏思路。
可以直接集结出书。
福伯又问,跟诗词初解有可比性嘛?
老夫子笑眯眯道:“一个是张嘴闭嘴牢骚满腹的怨妇,一个是青春可人的年轻少女,你说哪一个更受人喜欢呢?”
福伯见厢房无人,这是去哪里了。
看到桌子上的纸,有些好奇,伸手捏了起来。
【
苍茫的沙漠。
一年轻贵气模样、带着番邦帽子的人疯狂在沙漠里逃窜。
忽有一柄铁枪,穿胸而过……
后面赫然是一人骑着高头大马,戴着牛角一样的面具,使用一杆铁枪。
河西道,驿站。
一名军卒从马上跳下来,疯狂道:“出大事了,快六百里加急送到长安。
长安。
一年老妇人,端坐龙椅上。
气度沉静。
有侍者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