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片刻后,将手背在身后,沉声道:“诸位,这里面的水太深,你们莫要被人当成刀子,却还傻乎乎出力。”
人群中陆乘风,见好不容易鼓捣起来的气势,被人三言两语破掉,阴测测道:“他们怕你,我可不怕,诸位,怕什么,出了事,本公子一肩挑之!
许先生光风霁月,不和尔等见识,是他大度,可本公子不同意,什么人都能招摇撞骗,简直无耻。
今天,那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家里蹲,必须要出来给个说法,道歉。”
本公子就站在这里,我看水有多深?”
福伯笑眯眯看着他,道:“啊哦,看公子这架势,身份不俗啊,定然贵重,不知是颍州府的哪位公子?”
陆乘风闭嘴、攥紧拳头。
福伯又道:“看来不是,似乎是县城中的公子,莫非是县令大人的儿子?”
陆乘风:“……”
福伯摇头。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招惹住了不得的大人物呢。”
“公子,我也劝你,没有那个实力,别强出头,免得被人卖了还在数钱。”
就差直接说傻子。
有人被这滑稽的场景逗弄得哈哈一笑。
陆乘风想要耍脾气。
身后的随从压低声音道:“公子,稍安勿躁,这老东西说得对,即便你想帮自己先生做事,也应该仔细通盘考虑。
咱们要做的是痛打落水狗,而不是当冲锋陷阵的棋子。
太早了。”
陆乘风看着他,这是父亲给他安排的人手。
“好,听你的,过几天再来打狗、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