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人,我以为,杨大人的话在理,咱们应该同舟共济,视各自能力,承担一些人数,杨大人的话没什么错的。”
有人疑惑:“这位同僚是亳上县令?”
黄邦昌低眉顺眼道:“下官目前是亳上县主薄,代理县丞,县令大人摔断了腿,在家养病,特意交代我过来代替他参加。”
苏县令坐在一旁默默喝茶。
颇为古怪的一个人。
以一个主簿的身份代理县丞,又代替县令出席会议。
其余人也看着他,露出古怪神色,你小子的后台很硬啊。
到了晚间。
李师爷悄悄对苏县令道:“东翁,咱们要不要提前见见知府大人,掏出茶水费,百余号流民,咱们也能养得起,真要是让知府给咱们摊牌几百号人,那就是光吃不出的吞金兽啊。”
苏县令摇头:“我不会的,送给知府大人的茶水费,还不如将这银子省下来给灾民做一碗干饭吃。
我不愿。
若是做官只是为了自己一个人图省事,不是真的为百姓做些实事,那我这官做起来有何用?”
一句话给李师爷干沉默了。
他是知道这位老爷,极有原则,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固执如野牛。
他认准的事情,十来头牛也拉不回。
可这也是深深吸引李师爷的缘故。
有原则代表不会在做官的时候,胡作非为。
自己虽只是一个幕僚,说到底也是读过书的半个读书人。
若是只为了钱财,去做一个幕僚,不管良心,那这工钱还真是拿着扎手。
李师爷微微一笑,这也是他这么多年一直跟在苏县令跟前的缘故。
晚间。
杨洛白换了一身衣裳,看了看那沾上泥巴的白色精致靴子,吩咐道:“扔掉。”
丫鬟点头,从房间中重新拿出一双精致、崭新的靴子,杨洛白脚都不抬,任由丫鬟给他穿。
丫鬟使力,杨洛白依然脚都不抬,丫鬟一只手用力抬脚,一只手拿鞋。
啪叽。
杨洛白的脚墩在地上。
“老爷,奴婢该死。”
“没事,下辈子注意点。”
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