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主要靠一点背景+一点能力,取平均值,六年不到的时间,实际上上面有人的话,应该能往上挪一挪窝。
小老弟不行啊。
笑眯眯道:“杨县令,此事有些难办啊……”
敲了敲手中那个精致的茶盒子。
杨洛白登时了然,肏,五百两都他娘的喂不饱你,咋不撑死你!
随后他淡淡一笑,不装了,直接摊牌:“家父杨元希,和鹿上县许教谕相交莫逆,许教谕已经拜托宛丰先生了。”
朱盛越听有些烦躁,这绕来绕去的关系。
宛丰先生是谁?
真是可笑,你父亲的朋友,又托了一人。
你这关系属实是太绕了。
吕师爷忽然面色一动,低声道:“东翁,宛丰先生,不会是许何清许侍郎吧?”
朱盛微微讶异,“吏部侍郎许大人?”
这关系挺硬啊。
虽说自己同样是四品,但一个是京官,一个是地方官,没有可比性。
朱盛笑呵呵一推木盒,“杨贤侄,治理一县之地,兢兢业业七年,确实不容易,没必要把好不容易积攒的好茶叶,送给老夫……”
杨洛白低头一看,却见那原木桌上,那人的右手侧,分明已经被磨出一道褪色的轨道痕迹……发白。
微微咧嘴一笑。
“下官一点点心意,劳烦大人,万一下官有幸挪挪,烦请大人在吏部来人的时候,稍微给下官点评一点点。”
悄悄将茶盒给挪回去。
朱盛笑眯眯:“好说。”
不多时,杨洛白拧转身子,低头跨过门槛、尽管外面漆黑如墨,但繁星点点。
男子心境舒畅,脊背挺直,觉得自己弯了三十多年的腰,可能要直了。
爹啊,你在那边千万要稳住啊。
不多时,有一个皮囊俊美的中年男子,进入府中。
吕师爷古怪一笑,低声道:“东翁,亳上县代理县丞黄邦昌拜见。”
朱盛嘿嘿一笑:“见见吧,看来本官今日还是个有福气的一天。”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话术。
送走黄邦昌,师爷看看桌子上茶盒,微微一笑:“东翁真的相信,许侍郎能提携他们一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