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闲平静道:“文轩,不能将这三个人撸掉嘛?”
苏文轩:“你认真的,此人在做人方面确实有问题,若是有人在能够递交一些奏折,专门针对做人的名声、人品,等方面,真的有可能乌纱帽不保。
对于这些把做官当成身份的人来说,把他们拽下来,比直接杀了他们更让他们难受。”
陈闲冷冽道:“很好,为何非要逼我一个坏人呢?
随后他拱手对苏文轩道:“请文轩少爷,帮我给周先生带上一句话,说陈闲求他,求他帮我一把。
把几人摁死。”
似乎从来没有陈闲这般郑重的模样。
苏文轩笑眯眯道:“你这事,还真是找对人了,周先生性情冷峻,虽然看起来难说话, 真要是遇到问题,找他,他一定能帮你。”
苏文轩拱手道:“放心,我也要让那我爹帮忙的,看看许、杨、黄三人,家族里有没有后辈在颍州府当官。
这样的长辈,上梁不正下梁歪。
后辈若是做官也是奸诈之辈。”
苏文轩本来打算回府,后来想着,自己和父亲几乎是一见面就吵起来。
还是先回村找周先生。
打马而走。
带着狄公案、带着诗词赏析、带着倩女、陆判。
带着许教谕的着作。
周遇难得休息一天。
见苏文轩回来,微微一愣。
随后接过来苏文轩带过来的书籍。尤其是那本署名家里蹲的《诗词赏析》。
周先生眼神微微眯起来,站起身。
良久无语。
“可惜了,此等着作若是直接在京城刊印,必定能扬名天下,若是在小小的鹿上,注定是要埋没了。
鬼才。
几乎是靠一人之力将所有的诗词类型,像是杀猪剔骨一般,从缝隙入手、庖丁解牛,丝丝入扣,梳理一遍。
诗词宗师。
而许教谕有些嫉恨人才了。
这种人才被人污蔑,简直是无耻之人才干的事情。
许教谕的着作,我了解过,无病呻吟,到处引用,并不是一部极好的答题模板。
他的书籍售卖情况,当然比不上陈闲。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