亳上代理县丞黄邦昌任永平府锦州县闸官;并归还三年任上所发俸禄;
许广,罚俸禄三个月,约束自家子侄;
颍州府按察使司周巡认真监察地方,赏锦缎百匹、黄金百两;
鹿上县苏庸教化地方,赏锦缎百匹、黄金百两;
乡野大贤,枯坐出书,惠及天下学子,家先生,赏锦缎百匹、文房四宝一套、黄金百两、可担任鹿上县学客座嘱托,闲暇时县学教授诗词,月俸四石大米。”
群臣肃然。
甚至有些古怪一笑。
陛下太狠了。
这比直接杀了他们都让人难受。
特别是许教谕三人,革除举人功名,俸禄不提,简直就是把三人钉在耻辱柱上。
还有杨、黄后人,一个发配到崖州,那是岭南之地,且是最南边的地方,没有之一,气温蚊虫极多,水土不服,很容易死人,还是一个驿丞,直接从堂堂九品县令贬为杂官。
一个发配锦州,那是乾朝最北边的地方,没有的之一,毗邻鞑子边境,经常被骚扰。
最苦寒之地,环境恶劣,风沙席卷,同样也是一个杂官,几乎已经断绝了升迁的指望。
皇帝笑眯眯道:“他们两人不是想要进一步嘛,那就从最不入流的杂官做起,好好干,进步空间很大,朕会关心他们的起居生活的。”
群臣:“……”
一道声音冷然道:“陛下,其余事情老臣都都能同意,就一条,请陛下,撤除关于家先生的封赏。
此人包藏祸心,有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