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侍郎是真的认可诗词中的昏聩朝堂,就是乾朝,曹侍郎我看!你才是最包藏祸心的人物。”
厉声呵斥。
群臣肃然。
娘的,不愧是言官,这一张嘴果然如利剑。
曹侍郎张嘴无奈道:“陛下,老臣绝无这个意思,这是胡说,污蔑。”
皇帝静静看着他。
周进面色平静,不急不缓,淡然道:“啊?那看来应该是曹侍郎下意识的想法吧的,这一不小心认为将军只知道贪图享乐,和乾朝一样?”
“你!我!”
曹坤急了。
看向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官吏,可那些人装作没看见,低着头或者仰着头,神游天外。
要是别的话,其余同僚倒是还能帮助转圜一二,现在讨论的话题无疑是在刀尖游走。
作死啊,说朝廷昏庸?
曹坤跪在地上,无奈道:“老臣绝无这个意思,老臣多想了,这就是诗词的一种艺术创作手法,纯属虚构,绝无影射之嫌疑。”
其余人也附和:“是啊,是啊,一看就是虚构的时代,单纯为了突出战争的无情、将士连年征战的疲惫,一看就是边塞诗常用的手法。”
皇帝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诡异的沉默。
金罗帝平静道:“将家先生担任县学教谕客卿的职位撤掉,其余不变,退朝。”
“是。”
周进走出朝堂面带忧色,说到底还是那句诗,让陛下猜疑。
成了文字,败也文字。
……
今天是刘全被放出来的日子。
福伯派人亲自去接。
回到家,家里的老婆孩子,一把抱住他。
等收拾完之后,找到陈闲。
陈闲看见他收拾得干净利落,就是脸色苍白,越发映衬得黑眼圈浓重。
“老刘,辛苦了。”
汉子干干一笑:“不辛苦,应该的,老板。”
刘全:“那人前天就自杀了……”
陈闲从抽屉里面掏出一锭银子。
递过去。
刘全摆手。
陈闲:“拿着吧……为难你了,此次收尾时间全靠你了。”
刘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