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方是他们。
陛下怎么会在乎家先生是不是聊斋先生?
是不是狄仁杰?
这不是重点。
主要是那三个人犯错,和你有什么关系?”
苏庸继续道:“多谢公公体谅,因为我之前确实不知道,家先生就是聊斋先生,我没有在奏折上说,陈闲就是陛下前段时间敕封的从九品将仕佐郎。”
“什么?”
宦官微微一愣。
前段时间,宫里确实派人来青霞村传旨。
他知道这件事。
宦官遗憾道:“可惜了,要是陛下知道这两人是一人,陈佐郎的县学教谕客卿很……可能……就不会拿掉了……”
接着他将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三人。
福伯遗憾道:“确实。”
陈闲摇头:“我这两下子,写写话本,倒是还成。
真要是教人创作,还真是怕担心,把人带进沟里,陛下圣名,还好收回旨意。
不然先前创作的让人误会的地方,粘在身上,在下嘴笨,解释不清。”
确实,之前光顾着搬运 痛快,倒是忽略很多边塞、战争诗都有一丝丝嘲讽、埋怨,朝廷昏聩的意思;
另外还有不少边塞诗,讽刺朝廷穷兵黩武。
这也就是他当时搬运诗词的时候,没有写怀古诗词,那些一类的诗词,这样文人骚客埋怨的情感,特别多。
还有有周先生人脉帮忙转圜。
而且,朝堂上的周大人没说错,这个时代确实没有李将军,确实杜撰的。
宦官:“陈佐郎的心态挺好,说笑了。”
“还有什么身份,一起说与我听听……我好回复陛下。”
“嗯,除了上面提过的话本,我还在闲暇之余,陈家在美食街摆摊卖肉菜,和福老哥,一起开了一间布行……”
宦官听得人都麻了,嘴角抿起来。
“陈佐郎,还真是多才多艺,最主要的,精力还真是旺盛。”
而原本老实跪在地上刘全,时不时拿眼神余光去偷瞄那些皇帝赏赐下来的绸缎,眼睛微微眯起来,拼命压抑着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