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好……当初,打的就是许平潮,要是陆乘风知趣,看到自己老师的下场,应该不会给咱们添乱!”
深吸一口气。
“哈哈, 想不到平日里斯斯文文的闲大叔,像是江湖人一般……直接把陆乘风的随从锤了一顿。
麻了。
福伯已经彻底麻了。
福平安好奇看着老爹:“老爹,你为什么不笑,不好笑嘛?”
福伯揉了揉僵硬的面色,想要呵斥傻儿子,又无奈站起来,无语凝噎。
挤出笑容,弯腰开始都在门口、找着什么东西。
“爹你在找什么东西?”
年轻人竟然罕见心里有些发慌。
福伯笑眯眯从门口找出一个手腕粗细插门棍,笑眯眯道:“稍等,马上就不疼了,不碍事的,听话。”
年轻人眼皮一跳,结结巴巴开始捂着屁股在院子里乱窜。
“爹,你干嘛,真是疯子老头。”
福伯笑眯眯道:
“你闲大叔热血上头做些冲动的年轻事,你就不知道拦着他嘛?”
“签下来那些青楼女子,悄咪咪的不成吗,现在搞的众人皆知。
其余不了解成衣铺子的人会怎么说咱们——你知道嘛?”
抱着头,疯狂乱窜,福平安恍若才明白什么,一下子想到一个苍白无力的事情。
浑身冰凉。
不是吧?
“爹,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福伯干脆将棍子扔掉,无奈看向那从外面走过来的汉子,哭笑不得。
“老弟,你这下子给我的惊喜,我属实是有点顶不住了……承受不住。”
陈闲面色平静道:“老哥,不破不立,你忘记之前被宋家支配得恐惧吗,人家拿捏咱们脖子,说暂时吃不下布行的布匹。
实际上就是想压价。”
咱们只能自己想办法,把布做成做成成衣,直接售卖。“
福伯拍拍胸口:“可你这样做,确实步子有些大,我怕扯住蛋。”
陈闲摇头:“扯住蛋,没什么,养几天,还能蹦蹦跳跳,而被人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