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很好,一个糟老头子倒真是有想法啊,还有那个叫陈闲的,总是让人不舒服,你说,是谁给他的勇气,如此平静每次和我说话呢?”
禄伯犹豫一阵:“少爷的意思,是打算教训他们呢?”
“狗不打不长记性,老老实实趴在地下给宋家当血奴不好嘛,为什么非要尝试着站起来走两步呢?
老老实实当狗不好嘛?”
宋少白声音冷冽。
老头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少爷,我这就找人将家族的成衣样式运送过来,直接在鹿上开店。
确实是一群不自量力的东西,有什么底蕴和宋家成衣铺子比?
邯郸学步,惹人耻笑。”
“不,禄伯,真的没必要大老远把宋家成衣样式运送过来。
那群乡下的土包子,哪里知道服装好与不好。
许多人都是冲着宋家的招牌 过来的。
哪怕宋家裁缝把成衣剪成尿片,你不信不信,还是有人大声称赞,宋家成衣牛逼。
不是我有多了不起,而是宋家牌子,几十年的底蕴,他能什么跟咱们比?
老人纠正他,“是宋家比!”
年轻人露出干笑神色:
“直接从颍州府买批量的衣服,运过去,就把店铺开在他对面,价格也比他贵。
找一批绣娘打上宋家的标签。
嘿嘿,你说那群乡巴佬是一窝蜂买咱们的成衣,还是她们的?”
“禄伯,最让我觉得好笑的是,一群卑贱的稍微强大一点的蚂蚁,以为自己用拙劣的计划算计到没脑子的孱弱蚂蚁,就觉得有机会甩开宋家,是谁给他的勇气?
百姓布行的福伦、还有那个叫陈闲的糟老头子,我吃定了,谁也拦不住!”
老人看看他,微微露出满意神色。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