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师爷点头:“没问题!”
个屁。
他娘的,也是狗得很。
陆朝淡淡道:“本官也是难得很,恨不得将一文钱掰成两文花。”
金师爷犹豫片刻还是硬着头皮道:“东翁,若是没意外的话,学生下次可能不会来了,学生……家中上有八十岁老母侍奉、下有十岁小儿嗷嗷待哺、中有十七岁小娇妻伸手要钱,家庭变故繁琐。
学生待在东翁身边都是浪费米水……”
陆朝沉默良久,点头在书桌上写了一个类似合同期满的雇佣截止凭证。
犹豫良久,总觉得心里不大痛快。
“师爷,待在本官身边真的这么憋屈嘛?”
师爷跪在地上,哭诉道:“要不是家庭情况不允许,学生恨不得后半生依靠在大人身边,学生苦啊,呜呜呜……”
一个大男人就那般直愣愣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像极了一个惨兮兮的大马猴。
陆朝简直没眼看。
挥挥手,将纸张抛在地上。
师爷磕头恋恋不舍离去。
陆朝突然认真道:“师爷,若是真的不舍得离开,没必要真的强迫自己,不如等病养好了,还回来?”
师爷:“?”
卧槽,装个头了,娇羞一笑,干干道:“再说!”
故意咳嗽几声,肺好像都快要扔出来一样。
陆朝嫌弃摆摆手。
……
到了第二天。
县衙。
苏县令、陆县丞、段典史、施主薄等坐在一处。
外面的商贾静静站在外面。
陆朝:“大人,现在流民越来越多,且都生了疫病,大人就不能将城门打开,让那些流民进来嘛?”
苏县令平静看向其余两人:“你们怎么说?”
施朗想了一阵,斟酌道:“大人,下官以为,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下官去下面维持秩序的时候,发现很多人都生了病,万一这些流民进城,染了其余健康的百姓,岂不是更加乱?”
段望书沉吟片刻,附和道:“下官觉得施主薄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
苏庸笑眯眯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