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部就班赈灾就成了……不必堵上自己一切,那些流民又不是鹿上县的百姓。
且从南边府城,过来,路途遥远,善良单纯的的人都死光了!
哪里有什么好人。
能活下来,学生敢断定没有一个好人!”
良久的沉默。
苏庸站起身,晃了晃脖子、发酸的脊柱。
“本官勤恳做官快五年了!
五年足以让一个孩子成熟!
五年足以让一个官员堕落!
也足以让一个垂垂老矣的病患死亡。
有时候。
我甚至在想,本官读书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是为了捞钱,还是真的为了一个口中圣人之言,为生民立命?!
呵呵。
不对!
都不对!
是为了良心!
是为了那一丝丝、有可能救一个人的良心!
不得不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牺牲掉少数人!
师爷,这些流民中,你说就没有一个人是好人嘛?”
李师爷摇头。
多说无益!
县令很轴!
“大人,为了几人,为数不多的好人,真的会有人在乎吗?”
苏庸摇头。
步伐沉重带着衙役走到流民城外那边。
陆朝寻一个借口。
站在远处偷偷琢磨此人的心思。
后面站着一名郎中,弯着腰。
“郎中,你说,大人会不会真的打算将人埋了?”
“这就要看你了。
瘟疫汤药真的很严重吗,治不好的那种?”
郎中无奈道:“大人,非是老夫无能,而是从古至今这种瘟疫,从来都是看谁的命硬谁能活,那些汤药不过是辅助患者的身体,减轻症状。
而且越是身体强壮,平日里肉食吃得多,更能抵抗瘟疫的侵染……”
陆朝笑眯眯的,“这样本官就放心了。”
忽有家丁着急忙慌跑过来。
“大人,少爷发烧很厉害。”
陆朝伸手想要摘掉口罩,又赶紧戴上。
“不是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