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硬生生的把自己憋回去。
或者冲进卫生间。
这也是他今天婚礼上紧张的大部分原因。
白意礼的吻慢慢向下,声音沾满了情欲“一起洗!”
虽然沈南枝有些期待他们的第一次。
但还是止不住的紧张,莫名的想拖延“我,我自己洗!”
这次白意礼少有的提出了抗议,他的脑子想得全是这件事,哪里还能等。
他憋了一年,一秒都等不了。
“那不洗了!”
“不行!”
“南枝,求你了,我们都结婚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我,还没准备好!”
“等你准备好了,周让尘的孩子都要打酱油了!”
“什么?我姐怀孕了?那可不行啊,不能未婚先孕啊,不然周家人会轻视她的!”
“大姐,现在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能不能专心点!”
“哦!”
白意礼低头继续吻她,她也回应着。
只是白意礼捣鼓了半天,急的一脑门子汗,抱怨道“这什么婚纱,怎么这么难解开!”
沈南枝被他吻的脸绯红,瞧着他急不可耐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的祖宗,你别笑了,快帮我把婚纱解开!”
沈南枝边解开婚纱边道“我说了先去洗澡,你非等不及!”
婚纱下滑,露出白皙的肌肤,白意礼一把抱着人就往浴室走“宝贝,我们一起洗……”
入夜
周让尘和陈繁坐在一辆马车上,没有马夫的马在随意晃荡,时不时停下来吃草。
车上的陈繁此时被周让尘吻的喘不上气!
周让尘的手开始不老实。
陈繁即刻恢复了清明,强行制止他乱来的手“周让尘,这是在外面!”
周让尘却置若罔闻,把人跨坐在自己腿上,道“是你答应我的!”
他这语气蛮横霸道又像个不讲理的孩童。
惹得陈繁想生气都没有办法。
“我是答应你,可是这里如果要是有人,或者有摄像头怎么办?”
“白意礼说没有摄像头,况且这里这么偏僻谁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