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人热心的问他有没有想在当地找个婆娘?说她家有个表姐死了男人,但拖着两个不满五岁的娃,问他想不想和她表姐囫囵凑合成个家?
羊七思索后,答应了,可能觉得风声越来越紧了,如果再不找个合适的身份做掩护,可能难以掩藏了。
一切过程很简单,和那寡妇见了一面,虽然羊七断了一条手臂,但自己也是死了男人拖着两个孩子的寡妇,看到壮硕如牛羊七,又听说他能识文断字,寡妇自然对羊七很满意,当年的羊七如丧家之犬,也没资格嫌弃对方,点头默认了。两人摆了一桌酒席,来了寡妇家几个兄弟姐妹,羊七既然说是自己孤儿,自然家里没什么人,羊七就这样住到寡妇家里了。这做货郎在当年也是偷偷摸摸,是及不光彩的职业,在寡妇的劝说下,羊七也弃商务农了,给寡妇倒插门做了上门女婿,成了当地生产队里的一名社员,改名叫了羊老七。
生产队里看羊七是残疾人,也很照顾他,听说能他识字,让他不用下地干活,让他给队里的社员记记工分,但羊七自知是外地人,不能让人眼红,否则犯了众怒让人刨根问底容易露馅,他很低调,工分照记,也和社员们一起下地干活,虽然少了只手臂,干起农活来也有模有样,几个季节下来,俨然成了一个干弄农活的老把式,耙田、播种、施肥、除草不比那些世代务农的老农民差到哪里去,后来社员们看到他能写会算,能说会道,农活干的也不孬,就推举他当了个小队的队长,他也从不敢掉以轻心,夹起尾巴默默地掩藏着自己,生怕漏出半点破绽,没过几年,他和寡妇孩子也生了俩,生产队的大队长也被他混到手了,应该是1956年吧,他作为生产队里先进典型,被县里的领导接见了,县长无意中听说他还不是党员,很吃惊,一个生产队的大队长,一个先进典型,竟然不是党员?县长当即拍下胸脯:羊老七,你写个入党申请递给你们当地的党组织,我做你的入党介绍人。
闻听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