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哨兵的事情后,羊七转身询问春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和哨兵起冲突。春桃紧紧拉住羊七的衣角,眼中满是委屈的泪水,哭哭啼啼地诉说着:&34;他们把你妹夫抓走了!我不管,你必须马上进去把他放出来!&34;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
听得羊七一头雾水:“妹夫?是哪家的妹夫?”羊七以为是哪个堂妹或表妹的男人,“我家的,不,是你家的,你家的,哎呀喂,是我以前就认识的一个小伙,他家父母正准备这几天过来找大哥来提亲,你妹夫在这节骨眼上被他们给抓了”
“啊?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从没有听你说起过?”羊七也着急起来,带着春桃进去了十七旅的军营,春桃指着壮丁人群中那个她看中的十八九岁的壮丁,扭扭捏捏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就是你妹夫”
羊七又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又在什么地方认识的?他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春桃羞答答地低着头,满脸绯红:“其实我们已经相识有半个时辰啦!当时他正被那些人抓走,恰好从我大哥的商铺门前路过,我就是那时与他结识的。至于他来自何方、姓甚名谁,这些我都一概不知呢。我原本打算追上去跟他搭句话,好让他的父母近日来登门提亲。可当我一看到他啊,便立刻明白,他就是那个我苦苦等待了十多年的如意郎君呀!”
“等了十多年的人?十多年前,那小子恐怕还穿着开裆裤满地跑呢!半个时辰前他才刚刚从大哥门前经过,怎么能算你们早就相识了呢?你怕不是犯花痴了吧?你还真不愧是德才的亲姑姑啊,姑侄俩简直如出一辙。不过,要说起厚脸皮,你可比德才更胜一筹呢!”羊七抛下这番话后,气呼呼地转身离去,留下春桃独自站在原地。
春桃双手叉腰,伸出那白白胖胖如嫩藕般的兰花指,恶狠狠地戳着羊七渐行渐远的背影破口大骂道:“呸!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哥哥啊!羊七,你难道忘记你小时候那点破事啦?你曾经扒窗户偷看张寡妇洗澡,这件事情整个镇子的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因为这事儿,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