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已至此,那便劳你给书小子带个话吧”孙大胆微吐一口郁气,接着说道
“告诉他,这几年托人送过来的酒,我皆一一品尝,酒,是好酒。老孙大哥,让你失望了”
言罢,他果断翻身跨上战马,拉缰便走。
为首黑袍人急忙喊道“上人!那其余几个小子该如何处置!”
“绑了!丢马厩!”
话音落下,那道策马背影已然消失在夜色下。
……
短短一夜间,北府左军驻地死伤惨重,近六万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军队再无力抵抗,伤亡之大,一度让世人为之震撼。
而就在此夜过后,整个北陆局势瞬间动荡不堪,原本大好形势却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
短短半月间,诸多城池连番失守,多处粮道接连被袭。
那往日间犹如一盘散沙的北陆联军,仿佛在一夜间便拧成了一股绳。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指向了一个人,一个神不知鬼不觉,但却被北陆诸多势力领袖尊为上人的人。
……
皇都城,御书房内
拓跋启不知在大案前站了多久,直至察觉到有人走来,他这才默默放下了那封来自北陆的战报。
“殿下”
“殿下”
兵部尚书裴重,户部尚书富平川,监察院院长阎海,以及内阁数名臣工纷纷躬身做礼。
“礼,便免了吧”拓跋启脸色难看,第一时间便看向了站在群臣之间的那道垂暮身影
“阎院长,你监察院的差事,近几年是怎么了?”
“老臣惶恐!”阎海当即走出臣列,双手作揖道
“回殿下,北陆局势有恙,多为军情走漏所致。我监察院向来疲于应付国内之事,这……”
不等前者说完,拓跋启大步上前,直视前者“在阎院长眼里,本宫,还是个孩子”
“是,这样么?”
阎海老眸一跳,应声跪地“老,老臣绝无此意,殿下绝非孩童,殿下就是殿下,是我大月储君,是我大月圣人亲定之储君!”
原地,拓跋启笑了笑,一改方才咄咄逼人之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