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继续将黑影体内的虫子全数拉了出来,握在手里烧成粉末,重复两三次,乐此不疲,直到烧完最后一次。
“哎呀,太不经玩儿。”
冥婳看着消散的尸体,撇撇嘴,她还没玩够呢,还不如那白脸红鼻的猴子抗造。
“你,把言暖怎么了!”
墨弦看她做完一系列的事情后,这才缓过神来质问。
不管她是羽族还是什么族的祖先,若是将言暖强制性挤走,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暖娃儿……”冥婳转身,就对上一脸严肃且警惕的看着她的墨弦,眼珠子一转道:“暖娃儿她死了。”
“你说什么!”
“我说,言暖她死了!”一字一句说的清晰无比,落入墨弦心中,如刺一般扎的巨疼。
死了……
墨弦瞳孔地震,闪身冲到她的面前,扣住了她的脖子,冷声道:“你把怎么了!为什么你会出来?死是什么意思!”
“告诉我!”
“啧~死了……就是死了呗!”冥婳微微歪头,微笑,全然不害怕他,即使被人掐住脖子也是无所畏惧。
她冥婳,就没有怕死过!
“你杀了她?”
墨弦的手已经使劲,额头的青筋暴起,双眼如刀一样锐利,一直未打开的法阵也被冲破,脚底下浮现出的蓝色法阵。
墨弦的脸在蓝光的映照下更加冷峻,周身的蓝蝶飞舞,薄如蝉翼的蝴蝶翅膀变得坚硬如铁,都是进攻的状态。
他要杀了她!
“这就破功了,你杀了劳资,她也不会回来,何况,你杀的了劳资吗?”
冥婳轻哼,红蝶快如闪电,割破了他的手,她趁机一脚踢向了他的肚子。
脖子得到了解放,冥婳单手插腰,轻蔑的看着跪在地上捂着肚子的墨弦:“这身体是劳资的,她在劳资体内,劳资想要她死,她就得死!”
“身为一个圣子,为个女人的生死就破了阵,你怕不是寨子里头的恋爱脑?”
说罢,冥婳的周身无数的红色红蝶萦绕,黑发无风自飘,红瞳映着的墨弦狼狈不堪的姿势。
她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