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王被这样一刺激,身上的疼痛都没了感觉了,麻木了,模糊的眼逐渐看清了眼前人,他面露惊讶“你……你是……”
“还得多谢你当年给我父亲的令牌,如果不是这令牌,我还不知道有这么神秘的苗寨呢?”
见傅松摘了眼镜,那张脸与他记忆中的救命恩人的脸重合。
“你是傅清先生的孩子,先生……他……?”
傅松知道他想问什么,苗王这人重情重义,他记得当年他还小,父亲在马路上救了一个人,花费了很多钱,才救回来,那时候他上学的钱都很拮据。
但是苗王回去后还是给他父亲钱,不过被他父亲拒绝了,便给了一块令牌,他父亲当宝贝似的,一直放在他的檀木盒子里。
直到他父亲死后,他打开盒子发现了令牌还有一封信,信里写着他和苗王的书信交往,苗王也给他寄过野生的草药。
避世苗寨,蚩尤后代,藏于深山,擅蛊,这些字眼引起了他的注意,而当时他的手上正好接了一个关于延年益寿草药研发的项目,他发现,苗族的人大多寿命长,活的两百岁的人很多。
这肯定跟他们的蛊和草药有关,于是他便和上级联系,开始了计划,而言暖只是一个诱饵,一个定位器。
傅清一向博爱,不为利益,只专心为社会做贡献,慈善,这些行为令他可笑,明明自己家一省再省,他却为了所谓的大义和德高望重的名声,家都不顾,儿子也不闻不问。
他是恨傅清的,从母亲死的那一刻就恨上的,恨他只为他人,恨他装清官,送上门的利益,全都退回。
沉迷在一句句傅先生,傅教授,傅专家,傅老师之中。
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权钱更有吸引力,他只想拥有权利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很不巧,家父已经死了一年了,如果你能把蛊虫炼制的方法和延年益寿草药的融合步骤告诉我,我可以看在家父的面子上,放你一命。”
苗王听着气愤无比,没有想到那么善良的傅先生,儿子竟然是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他真替傅先生不值。
“呸”他吐出一口血水喷在他的脸上:“你个狗东西,真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