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若安撇眼,“站着说话不腰疼。”
众所周知,盛世施仁政,乱世用重典。
“打那来,回那去!”
阮肖卿耸了耸肩,手一踹人就离开了,好一会天子抬起头,迷惑的看着桌上的白玉壶,不确定的往地上找,没找着,才回过神来。
赵若安:?你还顺手牵羊我一个杯子!
“他揣兜里带走了。”
几乎呼风唤雨好几百年的青年僵硬的身子,身体还滑稽的弯折着,赵若安缓慢的回过头,脖子上似乎压着很重的东西。
他看起来还是个少年,五官却仍是俊得很,已过经年,却也应不会再他们这些非人面上刻划出半分岁月的痕迹,但是那一双沉静如渊,清冷的眸子里映出的几分不该是青年人的通透。
赵若安因故人再见红了眼,又没由来疲惫的很了。
终归不复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