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伤了肩膀,你自己感觉不到吗?”
李莲花轻轻揭开了白湍衣襟,显露出了他肩膀上那早已磨出水泡的皮肤。正如李莲花所料,那娇嫩的皮肤与习武之人的粗糙大相径庭,可从白湍的言行来看分明就是长久淫于武艺。李莲花迅速地为他清洗了一下伤口,涂抹上一层药膏,便完成了治疗。
在白湍的身上,有一种古怪的割裂感,这并非指他的言行不一致,而是在面对许多事情时,他显得经验丰富,却又给人一种纸上谈兵的扭曲感。
而且,白湍很奇怪,非常奇怪,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不知道。”
白湍实话实说了,他对疼痛的辨别不胜清晰,自然不知道他是受伤了,直到现在看见身体上的损伤他才意识到自己受伤了。
李莲花不知道白湍的情况,则以为他是被分散了注意力,所以没有意识到自己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