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肖卿上下扫视了方多病,其意尽在其中。
“我问你了吗?”方多病咬牙切齿的,看着上面晃着腿的青年,言罢就不再理会,转头继续问,“这功法叫什么?”
“不理我了?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吗?”
……………………
阮肖卿的不满的抱怨被自动拦截
白湍抿着唇看了李莲花一眼,艰难的吐词,“它叫……苏州…快。”
“苏州快?”方多病奇怪的摇着下唇,“这怎么听起来,和我师傅的扬州慢这么像?”
白湍神色如常的咬了一下舌尖,“巧合吧?”
那就应该只是巧合了,方多病舒展了一下胳膊,不疑有他。
那套功法艰深玄奥,妙用无穷,就算是天机堂的窥天心术也不能与之相比,这次恐怕是欠了一个大人情了。
李莲花含笑顺了一下衣摆,拉着白湍下楼了。
心道,好歹你叫了李相夷这么多年师父,这套扬州慢心法就传授给你吧,也算偿了他当年欠你的承诺。
灯光烛火下,方多病那张摇摇欲坠的秾丽面孔有一瞬间晃神,身边清浅的呼吸声持续的在耳畔响起。
在莲花楼里睡在同一张床上好像还是头一回,阿飞在的时候,阮肖卿总是往上边挂一块长布,人躺进去就睡,后来暴露了自己会武功就直接跳绳子上去躺了。
又嫌睡绳子上不舒服,跑回床上睡。
阮肖卿是舒服了,方多病却僵硬的手都不知道怎么放。
他怎么就不能像之前那样,秒睡呢?
方多病小心点动了动,发出来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
“方少侠不想睡,可以滚出去。”阮肖卿泪眼迷蒙的冷声道。
方多病不动了,不高兴的瘪着嘴,心里冒出来细细碎碎的委屈。
青年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方多病的额头。他阖了阖眼,忍住酸涩感,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点柔软,“抱歉,我只是很困了!”
方多病僵硬的一动不动,就着原本的姿势,去看阮肖卿。
青年侧着身体半蜷缩的躺在床上,脸是对着方多病这边的 。
脸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