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霞不在这儿呢么!瞅你都当爸的人了,咋还这么点出息!我说没事儿就没事儿!”张姥说完就往楼下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说走就走了……
一夜无话,转眼间第二天。东北的天永远是标准版的蓝天配白云,雨后,阳光透过大片的云朵撒向地面。东北也没啥好鸟……不是……是不能随处可见珍贵的鸟,两只喜鹊在病房的窗外叽叽喳喳的叫着。
我刚吃完奶,在我妈怀里静静地睡着。一早我爸送走了几位老人,毕竟岁数大了,禁不起一宿一宿的熬,让他们赶紧回去休息。昨晚张姥说的事儿,我爸在大家走后学给了我妈一个人听,现在只剩大霞在门口给张姥打电话。
“咱们现在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张姨说的,孩子他哥怎么处理?”我爸看着熟睡的我眼睛都离不开,都是不舍。他可能也想到以前那个孩子来的时候的欣喜,舍弃的时候那种无奈。当时年龄还小,不能对孩子负责,如今人生进入新的阶段,老婆孩子都有了,反而因为以前的事情导致发声了昨天那种紧急的事情。
“不是,你别说的那么吓人成不成啊,怎么又来了个孩子他哥,你就说之前那小孩我就能明白啥意思!”我妈紧了紧头上的头巾,有些疲惫的脸上也回想起之前孩子的事情,面上也露出不舍和无奈的神情。
“嗷!行!那小孩,咱们咋送,还有第二个就是咱儿子长牙出来的这事儿,大霞不也说了么,上克爹下克娘,我也不能被“方”着吧(东北话,“方”约等于“克”,克的理解就是相生相克的克)”我爸还在那盯着我说。他明显也有点害怕,看来这俩孩子都没让父母省心。
“行!那你去吧!”
“去哪儿啊?”
“去找张姨啊!你找我我能办啊?!你自己惹出来的祸你自己弄!自己圆!快点啊!你先问问张姨咋办!”
“那我不也得安顿好你再走么!也不差这一会儿了。”
“大霞不是在呢么,我没啥事儿,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妈也就来了。你赶快去问问张姨!得带点东西去,张姨也忙活了一宿,高低得给张姨家供的仙家带点东西。”我妈多少明白晚上经历这么一场,张姥肯定是下了大力气了,不然也不会查出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