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些话纯粹是出于朋友立场的好奇,绝非心存非分之想的打探。
但月月却有些激动又或者是着急,一边笑得前仰后合,一边捶捶我手臂道:
“哪有那么多啊!你当动物世界呐?哈哈!追我的人也就那几个吧,奈何我都不喜欢呗,不就一直寡着。嘿嘿!”
“好好好,行行行,你说了算!”
我嬉笑着端起一次性水杯,
“那就让我们一起干杯,敬寡着!寡着好,寡着代表自由,伟大的自由!”
月月捂着嘴笑个不停,一边也端起水杯和我像模像样地碰杯,一边道:
“这么说,你还单身未婚吗?小周哥?”
“应该是吧,没人看得上呗,那不得单着,总不能去抢个媳妇来。”
“哈哈哈!”
月月再次大笑,
“什么叫应该是嘛!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没媳妇你自己不清楚吗?”
“不不不,我不太清楚,谁能保证我娘有没在家偷偷给我安排个亲事呢!”
我这纯粹是插科打诨、不正经,因为逃犯的身份,眼看就要三十五了,都还没有恢复身份、重见天日的希望,我的内心已经够压抑了,所以谈及这个沉重的问题,还是不正经些好,不然搞不好心理问题都得出来。
我不正经,月月却满脸正经了,她瞪大着双眼吗,道:
“这你可得清楚呀!万一要是谁家闺女看上你了,你家要是又有个老婆,那岂不误了人家?”
“哎呀,走啦,没人看得上,赶紧回家吧,小丫头!”
我叫过服务员,付过钱就招呼月月回家。
月月快步追上,和我一左一右并排走着,她眼里含着笑,我感觉她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我按照月月指的路,一路陪她走,两个人又慢慢闲聊,越聊越熟络。
走了一段路后,我感觉路线越来越熟悉,直到月月在一个路口停下,说她到了,我才想起,海哥勇哥家就在前面。
我们互相挥手告别。
这是我同月月的第一次单独接触,她的开朗大气、甜美动人深入了我的内心。
尽管如此,但我却从未真正有过非分之想,喜欢归喜